2015年1月6日 星期二

Gone





昨天下午彥芳老師推薦黃蝶南天舞踏團的《幽靈馬戲團》
晚上剛好有空,一下課便直接搭捷運至迴龍

第一次去樂生,也是第一次看舞踏。
在夜色和歷史的鬼影幢幢包圍下,慢慢走上山。
最後是段不短的大斜坡,
有個想法就這麼浮現在腦海中:「如果是他的摩托車,應該上不來吧。」

買到票,站在前台翻閱海筆子通訊,
一旁有個聲音在詢問著其他商品,
聽著聽著,基於好奇轉過頭去看一眼,
接著就像是相機對焦,熟悉的一切慢慢清晰,
最後聚焦在你的側臉。(那頂皮革小偷帽真的很特別)

我停留在那裡,想著一些選項
要跟你打招呼還是維持著自己的運行呢


「黃健榮」


不是老朋友見面的欣喜若狂的叫法
而是一種,不確定你就屬於這個名字、甚至不知道你會不會聽到並有所回應的那種叫法。
試探地、小心翼翼地,試圖讓自己的發聲部位振動出這三個字。
記憶中,從未直接這樣呼喚你。


×××


剛剛在Board台前練習走Cue,竟然到了站著也會打盹的境界。

昨天再次看到你,你驚訝著,笑笑地捏了我的臉。
因為是工作人員,只能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,語調未落就得進入觀眾當中指引。
但我記得你每一次的位置,黑暗中你的輪廓。
或跟著音樂擺動,或不知為何的張望。

最後一個piece,我就站在你旁邊。

Be there.

比我預料中的純粹。
純粹得多。
對於這樣的機會,仍有一種雀躍與感謝。
暗自收藏著這樣不可多得的時刻。




2015了,是不是該丟掉一些東西,然後學著前進呢









巧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