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質
昨天,今天。
心頭一直縈繞著Amei的《人質》。
12月15日的凌晨,
一段應該被寫下來的時間。
早上,你定了鬧鐘。
差不多該醒了,差不多該走了。
走了。
你我都清楚知道,這一走代表了什麼。
門知道你不會回頭,所以自動闔上,
在我眼前關閉了你的背影。
我在門後,
赤裸著。
回頭望向你不久前才躺著的地方,
枕頭上的凹陷彷彿還留著你頭的重量,
你躺過的地方留著被子的一個角角。
只有角角,
因為你怕熱,不愛蓋被,
被子都在我這兒。
我和你呀。
你呀,你呀。
你真的讓我無法理解
如此決絕,如此絕對。
還是說這才是正常的呢?
自如地進入、抽離、進入、抽離,
抽插著一段關係。
如同你奮力抽插著我。
每次結束後,
我總還是感覺餓。
總還是感覺到一股無法被滿足的渴,
來自於很深很深的地方。
你似乎能完美控制自己,
而我無法。
「沒有未來」
「沒有意義」
「浪費時間」
對不起,我雖然理解,
但對於你所用的詞彙我真的無法認同,無法感同身受。
原來事情一旦變得明晰,
我對你就失去意義,成了浪費你時間的罪魁禍首。
你說,我在玩你。
這樣的指控,我能說什麼。
原來心碎也可以這樣輕——
晶瑩剔透地,像淚。
哭不出來的淚。
我耽溺,我眷戀。
我讓自己變得卑微。
你已往前,而我還在原地。
巧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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